詩人以文字為匕首,刺向我們的心臟。 他聲聲扣問, 我們何以成為一個人。 羅毓嘉以從來無人書寫,也無人能複製的「羅氏語言」, 像在轉角射出溫柔的一箭,俐落擊穿人心對於體制的麻木與枯槁, 又像是面對病齟,他以獨特姿態,靜靜挖出慣常人性的詭辯與怯懦。